在1952年之前,我经历了长期的病痛——我的黃疸病一年发作三次以上、肝脏肥大、肾结石、脾脏出问题、胃酸过多、胃溃疡、再加上至少10年的偏头痛。1952年,这些疾病的积累引发了第二次冠狀動脈血栓病。
第二次的冠狀動脈心脏病后,我被告知得了绝症——我会随时断气。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,我不可任意走动。我极其害怕死亡,但是我对自己说:“你还能呼吸,里斯特——那就表示你还有机会。” 因此,我坐起来并开始日以继夜的在这个点上深入的探索。我算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,我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优异,我获颁发四年奖学金到羅格斯(新泽西州立大学)就读,在那个年代并无太多奖学金发送。然而我却在第二次心脏病并发时被告知活不久了,我对自己说:“里斯特,你是笨蛋,笨蛋,笨蛋!” 活了42年的岁月,我竟然在没有快乐、没有健康的情况下走到了人生的最终点,而这些年来我所累积的知识全无用武之地。我30岁学习華森的“行為主義”(美國心理學家,于1913年創立的純粹以客觀的客觀為標準的行為主義取向);30多至40多岁之间学习弗洛伊德(1856-1939, 奧國心理分析學家及精神病學家);我也研究哲学、逻辑学、经济学、以及一切跟人类有关的主要領域的学问,然而,满载着所有的这些知识,我来到人生的终站。这让我明白到知识的累积对一个人来说并无用处。
因此我决定从头开始。忘记所有那些知识,从零开始,看能够得到些什么。所以我抛出问题——我是什么?这个世界是什么?我跟这个世界是什么关系?心是什么?什么是智慧?什么是快乐?
一开始我问自己:“这一生我要的是什么?”……答案是“快乐”。往深一层探究,我回到当我感觉快乐的那一刻。我发现一些事情,在当时令我非常吃惊,那就是快乐来自于爱的付出,快乐等于我能够付出多少爱而不是被爱。那是个起点。
我开始朝向“与其被爱,不如去爱人”的方向纠正我所有的思想和感觉。在这过程当中,我发现另外一个让我大为震惊的事情。我察觉我要改变整个世界,那是我胃溃疡的起因——或者说其中一个最大的原因。了解到想要改变整个世界的念头使我变成这个世界的奴隶,我下定决心把它彻底转变过来。在跟随这两个方向的过程当中——其实是抛弃所有潜意识的观念和压力——我发现我变得更加快乐、更加自由、更加轻松及感觉好于一般。
既然这条路这么好,我下定决心“如果一片派这么好吃,我要整个派”。我决定紧跟随着这个方向直到我获得完全的快乐,并且连同答复“我是什么?生命是什么,我跟它是什么关系?”这个决定让我如愿以偿,在短短的三个月里得到了对生命的解答。我相信如果我可以做到,任何一个人也可以做到如果他们有足够的“愿力”。
在那三个月的时间里,我肉体上所有的疾病都不药而愈了。所有的痛苦离开我。我终于达到一个只有快乐,没有悲伤的境界。并不是这个世界停止与我对抗——它继续——只是我处于事情几乎可以立刻解决的状态。通过清除恐惧感,面对“我不能”等的消极问题,我都会专注在正确的答案上,而解决方案马上浮现。因此,我整个人生从沮丧与病痛完全转过来变成永远快乐、健康。
其中一件发生在这个过程中的事情是我与其他人的关系。我看见我们大家相互关联的、相互联系的——每一颗心就好像无线电广播和接收单位;我们无意识的互相协调——我们只是没有察觉。当很多的抑制的能量被释放后,我们便可以轻易的察觉到。一旦我们确认了与所有人的关系,很自然的我们希望所有的人也发现我所发现到的。
生命本来美丽、本来快乐无忧无虑、以及与完美的健康同在。自从在1952年达到了无上的领悟,我希望去帮助其他人发现我所发现的。
“如果我们可以只是如是,那就只是如是,我们可以看见我们的无限。我们可以看见我们大家是一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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